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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文学观与文学三元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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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语文教学论文】若说文学本质上从属于历史,这可能是既无人反对又无人深究的一个问题。目前论坛的平静,只能说明现代人理论上的麻木。其实,这个问题不论在西方还是在中国都有过争论。明代的王廷相、杨慎对杜甫以诗为史的做法都颇有微词,而清代王夫之则更为激烈,他在评《古诗十九首·上山采蘼芜》时写道: 诗有叙事叙语者,较史尤不易,史才固以隐括生色,而从实著笔自易。诗则既事生情,即语绘状,以用史法,则相感不在永言和声之中,诗道废矣。……杜子美放之作《石壕吏》,亦将酷肖,而每于刻画处,犹以逼写见真,终觉于史有余,于诗不足。论者乃以“诗史”誉杜,见驼则恨马背之不肿,是则名为可怜悯者。[1] 王夫之由于主张情感本质观,所以偏执得可爱。文学与历史虽在形式上判然有别,但在历史真实的高度上,并非没有同一性。特别是那些有意反映社会生活本来面貌的文学作品,它所表现的历史真实的程度,常常是惊人的。杜甫以诗歌的形式表现了唐代安史之乱前后历史的真实面貌,给我们留下了形象的历史画面,因而享有“诗史”的崇高名号这本是杜诗极光彩夺目的地方,本是应当充分肯定的。但是由于王夫之受抒情文学观的限制,将这一部分杜诗,视为“于诗不足”,实属偏见。而且,杜甫“诗史”之名,本是唐人赋予名号,乃民心所凝。这既是文学现象,又是历史现象,是应当充分尊重的。王夫之之言,亦失之轻率。然而,时至今日,关于对杜甫“诗史”名号,仍有人否定,认为杨慎、王夫之等人对“诗史”的批评,是“很可贵的精辟见解”,并认为:“宋人在‘诗史’问题上的错误,是宋代文学思想发展中片面强调以文为诗,而模糊文学与非文学的界限,抹煞文学的美学特征之典型表现。”[2]看来,文学的历史属性,实有认真讨论之必要。 同样,关于文学历史属性的争论,在西方也有发生。例如,席勒在《论悲剧艺术》中写道: 由此可见,严格注意历史真实性往往损害诗意真实,反之,严重破坏历史真实性,就会使诗意真实性更能发挥……因而谁若想把悲剧诗人召唤到历史的法庭之前,并想向他学习知识,真是对悲剧——其实对全部诗艺都是如此——极其缺乏了解。[3] 席勒将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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