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试论郑樵编纂《通志》的主客观条件
|
|
【中国近代史历史论文】清代学者章学诚在《文史通义·申郑》篇中充满感情地说道:“郑樵生千载而后,慨然有见古人著述之源,而知作者之旨,不徒以词采为文,考据为学也。于是遂欲匡正史迁,益以博雅;贬损班固,讥其因袭,而独取三千年来遗文故册,运以别识心裁,盖承通史家风,而自为经纬,成一家之言也。”又说郑樵是以“区区一身,僻处寒陋,独犯马、迁以来所不敢为者而为之。”由此可以提出一个问题,即郑樵作为一介书生,基本上是依靠一己之力,却编纂成一部章学诚誉之为“范围千古,牢笼百家”、“创例发凡,卓见绝识,有以追古作者之原”的《通志》,这究竟有什么样的主客观条件?这些主客观条件对《通志》的学术质量有何影响?本文拟对此试加探讨。 一 关于郑樵编纂《通志》的客观条件,可以从以下两方面加以归纳分析。 第一方面,“会通”的学术传统和已有的学术成果的影响。 郑樵之所以能够编纂一部“会通”的《通志》,从学术思想来看,是因为有着自孔子以来“会通”的治学传统的长期流衍与影响。郑樵强调:“天下之理不可以不会,古今之道不可以不通,会通之义大矣哉!”(注:《上宰相书》,《夹漈遗稿》卷三,《丛书集成初编》本,第18页。)又说:“百川异趋,必会于海,然后九州无浸淫之患。会通之义大矣哉。”郑樵在追溯“会通之义”的学术渊源时,极为推崇孔子和司马迁的为人和著作,指出:“自书契以来,立言者虽多,惟仲尼以天纵之圣,故总《诗》《书》《礼》《乐》而会于一手,然后能同天下之文,贯二帝三王而通为一家,然后能极古今之变。”“司马氏司世司典籍,工于制作,故能上稽仲尼之意,会《诗》、《书》、《左传》、《国语》、《世本》、《战国策》、《楚汉春秋》之言,通黄帝、尧、舜至于秦汉之世,勒成一书……六经之后,惟有此作。”“修史之本,不可不据仲尼、司马迁会通之法。”(注:《通志总序》,台湾新兴书局1965年影印版,第1页。) 当然,事实上“会通”的学术传统思想的传承不仅仅局限于孔子和司马迁其人其作。章学诚在《文史通义·释通》云:“梁武帝以(司马)迁、(班)固而下,断代为书,于是上起三皇,下讫梁代,撰为《
|
|
|
|
<<<<<全文未完>>>>> 全文字数约7201字
|
要阅读全文请先注册成VIP会员!详情请阅读会员专区!
VIP会员可以阅读全文, 欢迎加入VIP会员专区! 加入VIP会员步骤如下:
注册用户名→在线购卡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