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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热读”与“冷眼旁观”———论中国古典审美距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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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哲学免费论文】《孟子》之书妙在“辨”,《论语》之书妙在“精”,于是清人阮葵生在《茶余客话》中说:“《孟子》要热读,《论语》要冷观”,意思是说:对于《孟子》这样的锋芒毕露,洋洋洒洒的辩论类文章,应带着激情去读,方能感其气势。而对于《论语》这样用笔简洁,微言大义的语录体文章,要平心静气细细品味其中的精深意韵。“热读”与“冷观”可以说是涉及到读者在对欣赏对象读解是的情感问题。 明代画家顾凝远在《画引》中指出,画家对所描画的对象要做到“深情冷眼”方能“求其幽意之所在而画之,生意出矣”。创作和欣赏虽是人们文艺实践的两个不同阶段,但其中有很多相通的规律,顾凝远提出的“深情冷眼”以精辟语言道出了艺术解读的情感运动形式。所谓“深情”就是要全身心的去拥抱接受对象,这里有作者和读者情感与生命的交流,有文本与读者精神之间的灵气往来。而所谓“冷眼”就是接受主体要懂得情感的适当调节,同欣赏对象之间保持一定的审美距离。“深情冷眼”它反映了艺术艺术解读中既要情感卷入,又要适当节制,既要身心参与又要保持一定距离的辨证关系,这样才能获得最佳审美效应。 一、“深情热读”中的审美效应 “深情的热读”可以说是欣赏者的审美心理结构储存的情感信息与欣赏对象所蕴涵的情感信息的相互适应与相互契合。朱光潜在其美学论文中,嘲讽过对感情麻木不仁的人“你就是请伯牙向他弹琴,他也只能联想到棉花匠弹棉花”,也许这也就像法国印象派作家加谬小说《局外人》中的主人公默索尔,他与整个世界是绝缘的,作为欣赏者绝不做“局外人”,而是要用心灵去参与,要沉浸与接受对象所表现的情感之中,作为情感的体验者,分享者,郭沫若在他的《女神·序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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